第一百二十一章 七窍流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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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洛依跟着陈怀瑾离开黎锦荣府中,空间里放着刚得的三千两白银和两根玉簪。 走到无人处,陈怀瑾才问:“你今日作法修理那邪道,你自己可会受影响?” 肖洛依知道相公这是担心自己,当下就甜甜地笑了。 “你放心,他作恶多端,我若是收拾了他,只会积攒功德,不会受什么影响的。” 再说,让他耳不能听,目不能见,口不能言,又聋又瞎又哑,他还能作出什么样的妖来害自己? “可你用自己的血画符……”陈怀瑾担心地看着肖洛依。 肖洛依伸出淡粉的指尖:“你说这个啊?你看,都快好了。” 桃木剑释放灵力刺破的指尖,伤口本来就小,又用灵力封住,哪里还会有多严重? 陈怀瑾仔细端详片刻,才算真的信了。 夫妻二人上车往家走,刚到城门口,就遇上了孙家的马车。 赶车的孙管家看到陈怀瑾,尴尬地打了个招呼:“陈二爷好。” 陈怀瑾淡淡颔首,示意他们先走。 马车交错时,孙元旭透过窗纱看到隔壁马车里隐约的人影:是肖洛依没错。 她竟然在永州府城?! 等马车出城跟陈怀瑾分开,孙元旭才吩咐管家:“你回头去打听一下,肖娘子刚刚是去了谁家。” “是。”孙管家答应一声,叫随车的小厮赶紧回去打探,孙元旭却让孙管家停车,就在原地等着。 等小厮跑远,孙管家才小心翼翼地问孙老爷:“老爷,您是怀疑……” 孙元旭脸色很不好看:“哪有那么巧的事情?这边他们正好在城里,那边别庄就出了事。” 肖娘子是真的有本事,当初自家闺女就是被肖娘子救回来的。 “若真的是肖娘子……” 孙元旭心烦意乱:“等确认了再说。” 不多时,小厮回来了:“黎家老爷昨日和今日都去了雷公村,今日请来了肖娘子,听说肖娘子刚走,黎家公子就醒来了。” 孙元旭和管家对视一眼,心头发毛,过了好一阵,孙管家才干巴巴地问:“老爷,接下来怎么办?” 怎么办? 且不论肖洛依是不是真的出手,那无色道人都生死不知了,好歹都要去处理一下啊! 孙元旭吞口唾沫:“先去别庄。其他的回头再说。” 当看到无色道人人事不省、七窍流血时,孙元旭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板底冲到了天灵盖! 肖娘子都没有见到无色道长,就能让无色道长七窍流血、人事不省?! 管家已经请了大夫来看,大夫用了药,无色道人醒来了,却说不出话、看不见人、听不到声音,惶恐得四处乱抓,喉咙里“嗬嗬”作响。 大夫摇头:“这人虽无性命之忧,却又聋又哑又瞎,再难恢复了!” 孙元旭和管家对视一眼,惊惧到说不出话来。 …… 肖洛依和陈怀瑾刚到家,就看到了温大元正领着吕神医往外走,吕神医肩膀上还背着个药箱。 “这是怎么的了?”肖洛依惊讶地问。 温大元一脸苦笑:“那赵二受伤了,我请吕神医过去帮忙看看。” “受了什么伤?” 温大元欲言又止。 吕神医蹦出一句:“肖娘子不要什么都打听。” 肖洛依:“……”好吧,懂了。 就是些女子不方便知道的伤。 陈怀瑾看一眼吕神医清瘦的身形:“我送你们过去吧。” 吕神医点头,转身往外走。 等陈怀瑾陪着吕神医回来,肖洛依立刻拉着陈怀瑾往屋里走。 陈怀瑾哭笑不得:“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好奇心!” 最终陈怀瑾还是说了。 原来赵二和彭佳玉胡天胡地,本是庆云想报复彭佳玉和陈彦峰当初让她跪在床边伺候的仇。 却没想到赵二乐极生悲,一不小心扭了腰,彭佳玉惊慌起身,竟然将赵二从身上掀下来,又摔到了地上! 赵二的腰磕在床边的小木凳上,断了! 吕神医说,治不好了,这辈子下半身都不会再有任何知觉。 人瘫痪了,差事肯定也保不住了。 赵二鬼哭狼嚎,是疼的,也是对差事丢了的心疼,还有对未来的恐惧,更是懊悔! 于是赵二嘴里骂骂咧咧,说都怪彭佳玉这个丧门星…… 温大元摇着头,嘴里安慰“没事”,心里直呼“报应”,找了车送赵二和庆云回城里了,赵二却坚决不肯带彭佳玉,将彭佳玉丢在了落马坡。 这么大的事情,总要跟上头汇报的,再换个差役过来守着是正经。 肖洛依听得目瞪口呆,眼睛亮晶晶:好刺激!好过瘾! 不等肖洛依说什么,陈怀瑾大手罩下来,捂住了她的眼睛:“瞧你这兴奋劲儿!这种事情就这么感兴趣?” 肖洛依将他的手扒拉下来,抛了个媚眼俏声笑:“嘻嘻,没赶上看现场,听故事也过瘾啊!” 陈怀瑾被她这眼风勾得心头一热,翻身就要乱来。 院子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喊:“怀瑜你醒来了?!” 是赵稚。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陈怀现冲进了陈怀瑜屋里。 陈怀瑾动作微微一顿,也一个翻身下床,就往外跑。 肖洛依整了整衣裳跑过去时,一屋子都是人! 陈怀瑜面色泛白,精神头却还好,正冲着一屋子人笑,声音透着虚弱:“我睡了多久?” “快睡了一天啦!”吕盈盈的声音大得像打雷,笑容却像向阳花,咧开的嘴后槽牙都看见了。 陈怀瑜看了吕盈盈一眼,笑得更温和了:“我饿了。” “饿了?我这就去给你端鱼汤来!”吕盈盈一跃而起,飞奔着去了。 早上炖的鱼汤,一直在灶上温着,就怕他醒来了没得吃。 吕神医坐在床头,伸手给他把脉。 脉象沉稳,比昨日刚缝合完毕时好了太多,看来这药的效果非同一般! 这条命,算是捡回来了! 吕神医满意地点头:“不错,这段日子不能起床,就好好在床上养着,将胸口的伤养好了是正经。” 开胸了呢! 这么大个伤口,可不能大意。 “好。多谢吕神医。” 陈怀瑜白着脸笑,十六岁的少年郎此时全是破碎脆弱的精致,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怜惜。